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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纪实散文《我爱我父母》第32章：后记

来源：中国儿童文学网　　作者：王泉滔

　　第32章
　　
　　后记：
　　
　　我最大的理想就是国家富强昌盛、家庭美满幸福安康。有这么一句话，说到我心窝里了：“家是最小国，国是最大家。”国是家组成的，家是国的元素，二者是一个整体，血脉相连，无可分割。没见过一个被列强欺辱的国家的人民是幸福安康的。国强盛了，家自然有安全感，才叫国泰民安。
　　花开花谢春常在，日出日落情满怀。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一个阶段有一个阶段的梦想，一个时期有一个时期的追求。目今的我，梦想着退休后，子孙满堂，父母康健，回到生我养我的故园，含饴弄孙，打扫庭院，侍弄花草，跟在父母身后，看叶黄叶绿，听小河流水，回味过去的时光，展望未来的风景。谁承想，去年的春天，疫情突发，揪人心肠，父亲也在抗疫中突然生病了，而且很厉害，现实顷刻之间击溃了我美好的梦想。
　　父亲接二连三的不适，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父亲腿脚的麻木、眼睛的偏差，我唯恐父亲瘫痪在床，或一夜之间没有了父亲，我想象着失去父亲的痛苦和无福可享的后来。通过一段与时间的斗争，让我极为欣慰的是上苍庇护了我，命运眷顾了我，父亲的病渐渐好了起来，没有留下我不满意的后遗症。父亲的病，治疗的结果我是满意的，每次回家，看到父亲和往常一样和前来就诊的病人说笑施术，心理的甜蜜油然而生，没有什么再比看到自己的亲人健康平安最快乐的事了。
　　写作是我的爱好，也是我打发闲暇时光的最好方法。尽管我不是作家，但我爱写，本想等我退休后回到老家，和父母住在一起，在父母休息或去阡陌散步时，我在写有关“我爱我父母”的故事。
　　草生一秋是自然之道，人享受生活是自然之理，草总会有枯黄的季节，人生也会有尽头的那天，父亲突罹疾病，打破了我甜蜜的计划，我不想等父母茶寿之年后，或彭祖之寿后才写有关父母为家操劳的事情，那样写出来的文字太忧伤、太难过，我内心也很痛苦，有些读者也会触景生情、读字思亲人，给读者带来不必要伤痛。鉴于此，提前写下这些故事，以慰吾心。
　　和父母在一起生活了五十多年，其中点点滴滴的爱、丝丝缕缕的情，可以写百万言也不为过，但我不愿意写这么多，因为想把绝大部分父母对我的爱蕴藏在心田里，全部释给大家看，让我内心有空乏感。
　　人有梦想才有追求，追求来源于梦想，一个连梦想都没有的人是多么的轻飘啊。
　　做梦和梦想是两码事。梦想是醒着的人对美好未来的追求；做梦是睡着的人思维的沉浮。
　　做梦和现实的联系我真的不解，虽有“周公解梦”一说，到底有多大真实性，我不会去讨论，也没有讨论的水平，即便专家讨论万年，怕也无果，但有一点是真实的：
　　“人睡着了要做梦。”
　　做梦人人都会，人人都做过，具体对现实的生活有没有意义？预示着什么？很难说。庄周梦蝶的哲学道理不是我这样的普通人能讲明白的。我想大多数梦境都是虚拟的，都是低级本能的反射。譬如，冬天你的一只脚露在被窝外，做梦都是在蹚冰冷的河水；晚饭吃得油腻、吃得饱，没有消化，睡梦里都是口腔里没有消化的食物，很是恶心；你心理有过不去的事，做梦都是前面的路布满荆棘等诸如此类的腌臜梦幻。
　　拙文开头写了梦——我睡着做的梦。这里的梦绝不是虚构的，是我对梦真实的记录，最低的解释就是巧合。要说第二、第三、第四个梦里遇见我描写的“黑怪物”是父亲生病的事实对我思维的牵制，那么第一个梦父亲还没有生病，怎么就有预兆了呢？“病”难道不是“黑怪物”吗？父亲的病好了，这个黑怪物也粉身碎骨了。我认为“病”就是人身体里的黑怪物，是天心、地心、人心统一体的效应。梦预兆着什么？谁也不知。要是能知晓，必是先知先觉的人或神仙附体了。
　　此文没有丝毫的臆造掺假的故事，都是真实的叙述。为了文章的结尾有轻松愉快的感觉，不让读者有压抑的感觉、悲悯的感觉，也让笔者心情聊有轻松愉快之感，文章开头从父亲生病写起衔接着写我小时候的故事，次第写到我成长为人、走向工作岗位。紧接着写母亲疼爱我的故事是从现在的我逐渐写到小时候的我，以快乐的童年结尾，让快乐幸福重新再来，此并非有意设计，是我行文中间偶然想到的。
　　父母是世界上最疼爱自己的人，没有任何人能替代了的。即便我上到高中，母亲从秋天的庄稼地里捡拾几个熟透了的野马泡、香芒榴，也要给我留着，等我星期天回家去给我吃。试问天地间有谁能这样心系着你？我说没有，要有，仅有母亲。父亲也是如此。父亲在公社卫生院搞防疫工作，一天下乡做防疫，吃中午饭时，顺路拐到家里，我认识麻痹症糖丸，也吃过这种玩意儿。趁父母不在意，我偷吃了一包，一包约有十来个吧，父亲至今自责没有把糖丸锁牢固。
　　成年后的我，常常感冒，有久治不愈的鼻炎症状，身体不如强壮的人结实。每当我有个小病小疾时，父亲总是怀疑那年我多吃了麻痹症糖丸的缘故。父亲的怀疑无法考究，但父亲是爱我的。父亲生病了，我很难过。父亲对我说：
　　“我都七十五岁了，都有重孙子了，我知足了，只要你们身体好，不要考虑我太多，世上很少有父母能跟自己孩子一百年的。”
　　听了父亲的话，心里酸楚、沉吟了良久。
　　文章的故事都是真实的叙述，为了文字悠闲、文章安逸，读起来有快感和趣味性，尽量避免应用成语、诗词和典故，怕这些高雅的文字冲淡了父母对我的浓浓的情。父母仅我一个孩子，小时候娇生惯养，幸福指数特高，养就了我对挫折的耐受力较差的秉性，一旦有些生活的不如意，内心的苦好像比别人多。
　　我上高中不久，父亲就到上级医院进修去了，由于机遇的差池，父亲和商品粮失之交臂，他没有后悔，没有怨言，学成后回家干起诊所。大家都知道，在乡下做赤脚医生，其实和农民一样，甚至比一般的农民更苦更累。诊断开方、包药扎针样样都得精通，插秧锄禾、耕耘耩耧样样都得会，不会就做不了合格的赤脚医生和合格的农民。
　　父母都过过穷日子，即便富裕了，也舍不得吃、舍不得穿、舍不得花。记得我上高中时，母亲以为星期我要回家来，买了几个茄子煎吃，因为我不在家，几个茄子放坏了，母亲也舍不得吃。星期天我回到家，看到案板一角放着几个缩茄子，个别茄子已有了黑斑。我问母亲：“这几个茄子都要坏了，怎么还不吃了？”母亲说：“没有顾得吃。”后听邻居说，母亲是等我回家再吃的。
　　有人说我混得不错。要说今天的我混得还不错的话，除了感谢共产党，就是父母了，当然还有所有接触过的人。
　　没有父母的辛苦劳作，就没有我的快乐生活。
　　七十多年，父母几乎没有出过远门、没有看过外边的风光。大前年，母亲的娘家侄子侄女到北京去游玩，邀父母一起去，我很高兴。他们一行到北京最大的愿望就是瞻仰“毛主席纪念堂”。到北京是下午，父亲说，先去毛主席纪念堂。表姐对父母说，您俩年纪大了，休息一晚上，明天瞻仰也不迟。没承想，次日有特殊情况，毛主席纪念堂休息了，不让瞻仰了。这是父母七十年来最大的遗憾了。我没有忘记父母的遗憾，一直设想着，等疫情许可，找个最佳时间陪父母一起再到天安门广场，弥补父母的遗憾。
　　俗语说，子欲孝而亲不待，看到父母满头白发，步履也渐渐地失去矫健，心里的爱和痛油然而生。我不想说别的，对父母来说，每次回家能看到父亲在打扫庭院，能吃上母亲做的饭，是我最幸福最快乐的事情。
　　日月如梭，光阴荏苒，一晃几十年过去了，现在的日子好得没法说，鸟语花香艳阳天，吃穿住行赛神仙，青山绿水绕人走，日常生活比蜜甜。我相信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一定很快实现，到那时的人民群众的生活就像以前的人不敢想象当代人一样。习近平主席在2022年新年贺词中说：
　　“让我们一起向未来！祝福国泰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