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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涩犹可爱果熟自飘香》6

来源：中国儿童文学网　　作者：王泉滔

　　上文说过，赖亚光手表失而复得，司马远见转学走了，闹闹嚷嚷的同学们才渐渐平息下来。
　　过后几天又发生一件事情，吴四宝拿着扫帚打赖亚光，为什么呢？起因是这样的，班级里不断失窃，人心惶惶，并风言风语说是司马远见偷的，回寝室大家都言里言外骂远见，也有聪明人，像吴四宝崔小泥石小玉冷登语等就没随大溜。他们想：又没有抓住司马远见的手，怎么就一定是他偷的呢？刚丢了收音机、词典，怎么正在这骨节眼上，赖亚光的手表也丢了呢？还怀疑是远见偷的，这可能吗？远见再傻再憨，也不可能夜里再把赖亚光的手表偷走，况且远见和赖亚光又睡挨着？赖亚光把自己的手表放在靠远见一边枕头下，就一定是远见偷的吗？除非司马远见有病，就像孙猴子在花果山做齐天大圣，被玉皇大帝招安进入天庭，住在蟠桃园旁，又看管蟠桃园，无疑是“计”，有意让猴子犯下天庭金科玉律，好把不听话的“齐天大圣”压在五行山下，让天庭有个安静的日子。难道赖亚光也有这种诡诈的阴谋吗？即便有，司马远见也没病，不可能傻到再偷手表的地步，是赖亚光有意栽赃远见吗？不可能，赖亚光才是个不成熟学生，还没有走出学校大门，怎么有这种肮脏的心理呢？一连串的疑问和想法在吴四宝崔小泥石小玉冷登语等少数同学脑海中翻腾着。究竟谁是班里的盗贼？一定是自己班级里的人，外班的学生不可能来他们班级里偷窃？
　　大家都加强了戒备心理，包括迟木墩、傻大个子、花老跩，也把自己的饭票藏起来了。他们用硬纸包裹好，放在床板下面最里边的旮旯处，自认为万无一失，高枕无忧了。可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吴四宝回寝室取东西，寝室门外面没上锁，就是推不开。他踮起足跟趴在窗户前向里看，赖亚光正从他的床板下面倒爬着出来。吴四宝怀疑赖亚光偷他的饭票，大声叫门，赖亚光开了门就出寝室走了。
　　吴四宝爬入自己床下面，把自己的一双破棉鞋拿出来，用手一摸，饭票真的没有了。他忙到教室找到赖亚光，把他叫到操场角处，问他刚才做了什么？是不是偷了自己的饭票？赖亚光予与否认，吴四宝说一定是赖亚光偷的。一个说是，一个说不是，结果两人就在操场上打了起来，没分输赢，就回教室了。第二天，吴四宝气不顺，早晨起床时又补加给赖亚光两扫帚。
　　赖亚光不承认偷了吴四宝的饭票，他说到床下面是找一本掉在床下的书，绝没有偷饭票。吴四宝虽没有找到失去的饭票，在他心里一直认为是赖亚光偷的，包括以前的手表事件，都是赖亚光导演的贼喊捉贼的闹剧。司马远见是冤枉的，应该恢复远见的名誉，给他一个清白。他这样一分析，大家觉得合情合理，就有人提议把远见请回来，并把这一系列发生的事情向东方老师作个汇报。东方老师说，远见同学转学走了就让他去吧，不要再打扰他了，免得分心，影响学习。大家虽然没有去找远见，但赖亚光在这个班级里成了臭狗屎，都孤立他，但他不像远见那样老实懦弱，不明不白地转学了。赖亚光仍厚颜无耻地在班里道貌岸然的苟活着，他是个人，是个男人，是个无耻的男人，是一条生命，即使你恨得他咬牙切齿，谁能把他怎么样呢！
　　“青青园中葵，朝露待日晞。
　　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
　　常恐秋节至，焜黄华叶衰。
　　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
　　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人们常常背诵这些句子，可有多少人能理解诗中的含义呢？这个时候，社会进一步改革开放，红崖学校附近的个别市民纷纷到学校来卖饭。他们卖饭卖菜，应有尽有，譬如稀饭、面条、丸子汤等；黄瓜菜、冬瓜菜、胡萝卜菜等。生意都比较红火，可以说是皆大欢喜。同学们也能吃到可口的饭菜了，市民也能有一定的收入，学校食堂师傅也减轻了压力，学校领导也高兴了。因为学校食堂的饭菜，同学们和食堂师傅不断地冲突，学校领导不断地解决，这件事也是学校领导最头痛的一件事。
　　记得有一次，食堂一连几天出些事情，如馍有些酸、稀饭太稀了、菜汤太咸或太淡了，学生和师傅摩擦不断，都没有大的举动。有天中午食堂做的面条，实在太稀了，又有同学发现自己盛的面条饭碗里，混进一粒老鼠屎，大家都非常恼火，全校同学一起和师傅干了起来。说打也没有真打，就是游行示威。一个人喊着师傅班班长的名字，其他学生一起大骂，并扬言揍厨师班班长，声音震天响。眼看要出大事情，学校领导来了。同学们向领导反映伙食情况，校长看了饭桶的面条，实在是太稀了，就安抚大家不要起哄闹事，并责令厨师班长重新做饭，这件事才算解决了。
　　还有一回，学校食堂的面条真的很糗，说面条不是面条，就是常言说的糊涂面条，除了放点食盐外，没一星点青菜，实在不好吃。有个同学就把自己的一碗糗面条，倒在校长院子的大门口处。校长从院子里出来去办公室，一看院子门口有谁倒掉的面条，就收了起来喂鸡吃了。后来校长把这件事情，在学校全体职工大会上讲，说他知道是想让他看看食堂的伙食，但要通过正常的途径，米面不可糟蹋，古诗有“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句子，粮食粒粒来自父母的汗水，望同学们以后注意。
　　校长也为学校食堂的伙食发愁，现在学校附近部分市民“冲击”学校食堂，像学生和食堂师傅冲突的事情少多了，所以校长也很高兴。